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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最後的溫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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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 don't know!或許我可能連這樣一顆潰爛的心都沒有,就像那個童話裏的鐵皮人,是個空心的”小醜又拍了拍自己胸口,開玩笑的說:“或許敲一敲還會有回音,你想試試嗎?哈哈哈!”

她穆的睜大通紅的雙眼,“可你說過,你愛我?現在還作數嗎?”

小醜此刻的心思又轉移到了別的地方,他染著欲望的雙眸,凝著溶洞裏那池,泛著綠光的酒神因子,漫不經心的說:“蠢貨,從來沒有我是在玩你。把你當成玩具,這一切都是我的劇本……”

她聲音小到細不可聞,“玩具……和劇本……”

小醜帶著陰翳的眸冷冷盯著她,好像瞬間就能把人冰凍在那裏,沒溫度沒任何情感一般。

他充滿戲謔的說:“是的,親愛的傻瓜,以往我對你的種種,也不過是我用來消磨時間的小把戲,因而我必須留在你身邊,等待酒神因子的促成,所以這段漫長無聊的時間,我得找點樂子,玩玩你~”

她整個人都呆了,靜止在那裏,整整一分鐘。隨後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。下一秒,她在包裏掏出一把槍向小醜近距離射去,“砰”!

小醜也沒想到她會有那麽大的反應,散躲不及時,被飛來的子彈劃傷了耳朵,鮮血直流。

於是他憤怒上前一步,奪過她手裏的槍,使勁砸在她頭上,確定她暈了後,深呼吸了一下,仰頭幹笑了幾聲,“啊哈哈,我忘了!她是真敢對我放槍的人!真是疏忽,男孩們現在,把她和那幾個科學家一起帶走~”

“初初!”莫妮卡看到白初被打暈後,驚叫一聲,因為被那幾個帶頭套的雇傭兵控制住,根本無法動,她憤怒至極,“ joker 你這個骯臟的混蛋,快放開我妹妹! 你要酒神因子只管拿去就好,放了她。不要再傷害她了。”

小醜並沒有理會她,直接對一個手下說,“哦,對了!你們要對白博士好一點!她對於我的計劃還有其他用處!”

——

白初再次醒過來,是被冰涼的強烈刺激,給驚醒的。

她被小醜用一杯冷,從頭灌下,冷水順著她的胸口一直流到肚臍,徹骨的寒意,讓她全身一陣顫抖。因為她只穿了件米色的圓領襯衫,和一件裙子,所以這一杯子水下去,全身都透了。

她撫摸了一下額頭,被槍砸過的地方,血漬已經幹了和頭發黏連在了一起,只覺得還有一點眩暈,緩緩開口,“這是哪?”

小醜將那個“作案工具”烈酒杯,隨意的往後一扔,說了一句,“酒店Wee to you,哈哈”

她擡頭看了看,此刻小醜是赤|裸著上身的,而他的耳朵已經被糊上繃帶和紗布,血在白色的紗布裏面滲出來,看來傷的不輕。

他全身是病態的蒼白,寬闊的雙肩,精瘦的窄腰,胸肌和腹肌流暢平整。好身板一覽無餘。雖然身軀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疤,也不影響美觀,不過他脫了衣服想幹什麽?

穿著衣服衣冠禽獸,不穿衣服禽獸不如。

這句話突然在她腦子裏掠過,只覺得形容joker簡直太貼切了。

再看他包裹住的耳朵,她有點自責剛才的沖動,細細想想,她還是不相信小醜說的沒愛過她的事,他肯定是在騙她。

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,“對不起……耳朵還疼嗎?”

小醜笑了,居然對她露出幾分讚許之色,“寶貝,你下手可是夠狠的!槍法越來越精進了,看來還是我教的好~”

稱讚別人的時候,也不忘了帶一句自己優秀,這個自負的家夥。

她輕努了下嘴,“還可以……”

這時又突然傳來一個沈悶的聲音,“可以開始了!”

白初聽到這個聲音,腦子一瞬打了個激靈。原來房間裏,不只有他們兩個人。還有一個帶豬頭的醫生,和小醜的一幹手下。剛才只因為頭暈,再加上這豪華的總統套房十分偌大,她都沒有發現那幾個人。

她是知道這個醫生是誰的,他曾經和小醜的社交賬號互粉過,超級惡棍豬面教授。

他是一個真正的屠夫,精神分裂癥,喜歡把豬面具套在臉上,嗜好是通過在其受害者身上使用破壞身份的藥物以及手術,使他們成為只聽名於自己的玩具。他有一個屠宰場,喜歡將各種動物肢體和人的肢體縫合,又成一個新的玩具。

看來他也成了小醜盟友了,然而這群死變態,不知道要做什麽。

隨後豬面教授,將一根很長的能彎曲的鐵管子插進了小醜後背的脊椎裏,提取了一部分脊髓。

她更加差異,小醜提取脊髓要做什麽?

此刻任她怎麽想,也是想不透,於是她問他說:“J 你又在算計什麽毀天滅地的計謀?”

小醜突然將她按在一個單人沙發上,又拿過一捧紅色的玫瑰。

她有點激動,以為他道歉什麽的,或是驚喜玩笑之類的,她得承認有時候,她也是個喜歡浪漫,且想象力豐富的姑娘。

結果她卻錯了,他只是在玩玫瑰花瓣,和她。

他將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下來,挑釁褻玩的將全撒在她身上,隨後興奮無比的說:“ 我要籌劃一場最盛大的節日!要將我的癲狂,像瘟疫一樣席卷整個哥譚,這就是我為什麽要找酒神因子的原因!”

原來如此,他一直在醞釀一個超級犯罪大計。正如他所說,從他越獄找到她的那一刻,就是為了這個計劃。

中間之所以停滯,也只是因為小醜在等待時機,等待純度最高的酒神因子的促成。

小醜常年研究笑素,又掉進過酸性化工池,體|液也是有毒的,據說他的身體裏據說有一種癲狂因素。

他想用自身的癲狂基因,再加上酒神因子的再生功能,制造一種新病毒,不死不滅的,無限蔓延的新病毒。

如果有人不幸感染,就會無止境的瘋狂下去。那時候整個城市都完了,到時候就算正義聯盟全部出動,好像也也無能為力。

他真是瘋狂的令人發指,但這個實驗卻需要犧牲者?會是誰?她嗎?

不過,她以前是註射過抗體的,所以和他相處那麽久,也是沒有影響的。此時倒不用擔心會成小醜的實驗品,但莫妮卡卻不一定,不被小醜當成試驗品,於是白初忙警惕的問:“我姐姐呢?”

“白博士,被我關在了其他地方,她話太多了,像個小怨婦一直吧啦吧啦的說不停!讓我有些煩躁!”

小醜說完,又繼續他的游戲,他將落在她身上的玫瑰花瓣黏碎,用手指碾碎,汁液塗抹在她身上,雪白的脖子上鎖骨上,紅色汁液帶著香氣浪漫而詭異,和她的雪膚相稱相得益彰。

此刻她的米色娃娃領,燈籠袖超級貴的淑女裝,也染滿了玫瑰花汁液汙垢。她再也忍無可忍。

於是憤然的打開他的手,認真的說:“Get lost! 我對花粉過敏快拿走,還有不許你傷害她!”

小醜面容猙獰,猩紅的嘴角露出一線狠厲,他再沒半點溫柔,瞪著布滿紅血絲的雙眼,抓住她的雙肩用力一按,“哈!那我就來傷害你怎麽樣?想活命,今天就給我,當好一個玩具!”

豬面教授和一幹手下,被小醜的嘶吼聲震了一驚,見到此情此景,想也能想到接下來回發生什麽事了。

於是他們也不想繼續當電燈泡,很知趣的走出了房間。走時,還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。居然還反鎖了門。於是白初心裏怒嗔一句,真是可惡,一群同流合汙的死變態。

白初窩在沙發上,和小醜對視,他剖析充滿侵略者的眸光,看的她背脊一陣發涼。於是她又將小醜往後推了推,盡量放緩語調:“等等,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麽?為什麽你會這樣對我,你今天很反常?”

小醜眼睛裏的嫉怨,像竄起了冷冷的藍色火苗,“你和前男友見面了?還志向相投品鑒了一副畫,然後有說有笑,有說有笑!”

白初松了口氣,若無其事的說:“原來只是因為這個,J你也太小氣了。”

小醜聽完這句話,更不開心了,他非常不喜歡她的漫不經心的態度,一把拽住她的頭發用力一拉,“你就不能稍微解釋一下?騙一騙我也好!雖然你的演技很浮誇,但我也願意相信!”

她第一次遭受到這種粗暴對待,覺得十分不適應,使勁掙紮開他說:“ 沒什麽好解釋的,又不是第一次見面,我總得有社交圈子,我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,我有人權的是嗎?”

“但親愛的!我覺得你們在相互勾引!”小醜露出譏諷的笑意,鄙夷的說:“哦,天呢,原來他喜歡二手貨!你得承認,我才是你人生意義的第一個男人,我是第一個上你,開發你的人~”

她此刻只感覺心都涼透了,他居然能用“二手貨”這麽個齷蹉的字眼形容她,於是起身欲走,“你就不能稍微尊重我一。下? ”

“哈哈哈~”小醜突然癲狂的笑起來,“我說過,喜歡在我的東西身上都打個戳,你在我這裏,現在沒有人權,你就只能是我的私人物品!”

占有欲強極強的他,向來如此,joker喜歡把所有的東西,都弄上他的色彩,作案時的車輛,飛機噴漆都弄上鬼牌圖案,或者畫上馬戲團元素的塗鴉,就連殺人也不忘留一把鬼牌,只為彰顯個性與瘋狂。

白初想開門離開,卻看見小醜手拿一把尖銳的錐子,漸漸逼近她,他步伐緩緩,帶著一抹陰冷沈郁的笑,渾身都充滿危險帶攻擊性的信號。

她瞪大雙眼,有些不安的搓了搓胳膊,“別再開玩笑了,現在還不是我們的恐怖笑話時間~”

“ 我想把這種恐怖笑話,變的更立體一點!”小醜說完,有力的臂彎一把將她按在地上,雙手一折舉過頭,又用手銬,拷在了沙發腳上。他力氣大的驚人,身軀精壯有力,她根本沒有抵抗能力,只能由他捆將雙手捆在那裏,整個人都趴在地上,動都動不了。

“讓我也來,給你打個標簽,寶貝!”

隨後她只感覺,小醜冰涼的手指,已經探進了她的後頸,然後伸入衣服內,先是用指腹,從上往下輕輕劃過她的柔滑的背脊,溫柔的撫摸。

這種挑逗讓只覺的,有酥酥麻麻的電流襲來,臉不自覺的漲紅了。

他最善於調情,也知道她全身的敏感點在背脊部和耳朵上。

像是故意的玩弄。

但那雙手,突然又變的兇狠,像只餓狼撕爛了她所有的衣服,讓她整個線條婀娜的美背,全都裸露在他面前。

心疼幾萬塊錢衣服的同時,更多的是還是驚慌和差異,因為她也不知道小醜到底受了什麽刺激,為什麽這麽粗暴,像是壓抑了很多怒火,下一步他又對她要做什麽。

讓她沒想到的是,溫柔過後居然是殘忍的傷害,小醜將錐子刺進她皮膚表面,只是一下,便有血珠在瓷白的背部溢出來,他瞪大雙眼,覺得綺艷無比,開始進行血淋淋的“打標簽”計劃。

白初只覺鉆心的痛,從尖銳的冰錐上,逐漸蔓延到了全身,四肢百骸都在顫抖,因為不堪重負,一聲慘叫終於在喉嚨裏發出,隨後她帶著哭腔祈求的說:“ 住手!我們……我們,非要互相傷害到無法回頭的境地嗎?你非要用這種方式了解嗎?”

他沒有停止,只是刺了第一個字母,她就痛的忍不住了,額頭上背上滲出了冷汗,她只能緊緊咬著牙,他卻還在繼續,絲毫沒理會她的哀求和顫抖。

小醜見她扭動掙紮的厲害,使勁按住她的腰,按住她不停顫抖掙紮的身體,像在雕刻一件沒有生命的木頭,竟然悠閑的吹著口哨小曲子。

皮開肉綻的痛意,蔓延進皮膚的肌理,讓她感覺到了他刺的字,j-o 。他想在她身上刺上 joker 這幾個字母!

這個該死的混蛋!居然這樣殘忍的傷害她,從來沒有這麽喪心病狂過!

鮮血順著她的雪白柔軟背流下來,如小溪蜿蜒流下山。疼痛讓她抽搐,她拷在沙發腳上的雙手,不停地抓著沙發腳的雕花的紋理,她痛的指甲都撓斷了。

哀求無果,發怒無果,他仍在繼續,只覺的此刻最痛的並不是身體,而是她的心,心痛的像被他無情揉碎了,插進了無數的碎玻璃。悔恨之意也隨之交織而來。

這就是她的愛情,自欺欺人的愛情!不顧眾人反對的畸形戀愛,最終只剩下傷害和痛苦嗎?

她停止了落淚,喉嚨裏只有嗚咽,只感覺自己快被疼痛給攪碎了。

“疼嗎?”小醜完成了所有工序,突然溫柔的問她,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
他拿起手帕擦了擦帶血的手,雙眼熠熠生輝的欣賞著,自己的作品,望著傷痕累累的她,突然笑了,是一種得意的滿足的笑,笑聲中卻也夾雜著一絲哀慟。

而此刻的白初,非常狼狽,頭發已經被冷汗嗒濕,整個人像是在水裏剛撈出來,背上全是血,身體還在的顫抖,眼神只剩下空洞的絕望。

想殺人要先誅心,淩虐對手到懷疑人生,這是小醜一慣的報覆手法,沒想到這種手法,最後居然會用到她身上。

他不是說過,他是愛她的嗎?他不是說過願意為她改變嗎?他不是說過,她是他所有的癡狂,所有牽掛相思病的癥結嗎?

但為什麽,今天他為什麽突然之間變的更瘋,這不像平時從未傷害過她分毫的男人,今天好像變成了一個陌生的魔鬼!

小醜勾過她的下巴,一吻送上,“啊,知道嗎! 你浴血而生的樣子真美!”

“ 現在我信了……”白初雙眼空洞,無力的吐出了這句話。

小醜冷冷凝著她,“你相信什麽?”

白初聲音蒼白微弱,“相信你不再愛我了……”

小醜扁嘴靜了幾秒,突然想到了自己沒笑,於是很勉強的笑了幾聲,“小糖果,你知道就好!”

她又無力的說:“放開我……”

小醜解下她手上手銬,隨後將她整個人都撈近懷裏,像是事後的溫柔安撫。靠近她的耳朵,聲音有些絮亂和喘息,低沈炙熱。

他聲線上揚的語調卻又帶著惡狠狠的嫉怨,“ 格瑞絲寶貝!你只能屬於我!哪怕我把你當玩具呢?你也不許去勾引任何人! ”

她不說話,整個人將頭埋在長發裏,哀大莫過於心死,心早就沈進深淵,再說什麽都沒有任何意義了。

小醜又捏了捏她的臉說:“啊哈,笑一笑! 別這麽沈悶,你為什麽,不能盡到一個女朋友應該有的責任?無論是陪我笑,還是在床上。”

“不就是一個星期都沒同床共枕了麽。”

“ 你要知道那些黑幫大佬送到我面前的夜店女孩,多的可以裝一卡車,而我只想親近你,好像有癮一樣,HAHA!”

“那你隨便吧……”她閉上了眼睛,心如死灰,聲音也是沒有任何溫度。

小醜得到她卻這樣冰冷的回應,這倒讓他覺得十分不爽,於是怒沖沖的說:“Well done!! 那我會竭盡全力的來折磨你怎麽樣?”

像賭氣一樣,他吻上她的唇瓣,這個吻好像是忍耐瀕臨崩潰的所有傾斜,對她宣洩了所有的渴望和恨意,吻的她快窒息了。

“ 唔……”

感受著他熱情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身上,他居然在舔舐她脖子上的玫瑰花汁液。

而此刻的她,蜷縮著傷痛的身體,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,心如死灰的她,沒有愉悅,只有被黑暗吞噬的痛苦,溺水一般,缺氧又無助的痛苦。

小醜只覺得自己,像在親吻一個死人,她沒有半點回應。他有些煩躁,於是用手指撐開她的雙眼,強制性的和她四目相對,譏諷說:

“ 看著我!哈哈哈! 你曾經像聖母一樣高潔,滿口正義的女人。還不是這樣被我這樣一個人,壓在身下。拉下了神壇?拉進泥漿裏!有時候在床上,你像個發情的小貓咪,真的很淫|蕩!你前男友知道你在床上什麽模樣嗎?”

她被強迫睜開雙眼,只能直視著天花板,頭上掛一盞七色的琉璃燈,靡靡得七彩光把一切都打碎了。

小醜張狂的綠色頭發,像燃著的綠色火秒,他帶著詭異笑容的那張臉,仿佛和那些光融合在了一起,讓她神智越來越恍惚,隨後眼前所有的絢麗光彩,碎成了千片萬片。

就像她對愛情所有的向往,所有的彩色憧憬未來,都在那一瞬,全部碎了。

他曾給過她生的希望,現在他又殘忍的把一切都掠奪回去。

他曾帶她去最高的地方俯瞰世界!然後她頓悟了什麽?joker就是joker就是一場疾病!

欲哭無淚,此刻只覺得她整個人都被掏空成了一個驅殼,只有綿綿不斷的悲傷灌進身體,讓自己的身體和小醜神識越來越沈,如墜入湖底。

下一刻她的雙手,都被小醜交握住,按在地板上,男人整個身子都罩了上來,他嗓音帶著壓抑的火和某種喜悅,“能開始了嗎? ”

然後又他在她耳邊,幽幽的嘆息說:“可憐的小東西,你愛上我的時候,就註定了,註定永遠也擺脫不了我這個噩夢,HAHA!”

小醜癲狂的笑聲,只讓她覺得,整個世界都顫抖,然後一切在崩塌!最後全部毀滅!

嘲笑、占有、安撫、毀滅…………他對於她,只是在玩弄一個玩具~

這種攻伐結束在淩晨。

第二天,第一個發現她的人,是一個晨起散步的老太太。

當老太太看見這個可憐的女孩時侯,不禁發出一聲尖叫,她被嚇到了。

因為這個女孩渾身汙垢不堪,正赤|裸著身體,蜷縮在垃圾堆旁邊瑟瑟發抖。

她的身體上,用紅色的記號筆寫滿了HAHA,畫滿了大笑的表情,而她雪白的背上,受了很嚴重的傷,觸目驚心的皮肉外翻,刻著幾個幾個血字 j-o-ker

那幾個醜陋的字母,像可怕的爬蟲,吸附在她身軀上,詭異血腥,沖擊著視網膜。

老太太忙脫下外套,蓋在她身上,想扶她起來,發現她的脖子頸椎骨也折斷了,於是聲音顫抖的問:“上帝啊!你經歷了什麽?”

她雙目無光神智渙散,聲音無比哀傷,嘶啞,“ 哈哈…… 我早該覺悟,不應該和這個瘋狂死變態糾纏在一起,他會雙手沾滿你的血,俯視著你大笑,不是因為這一切對於他說無所謂! 而你的死亡和毀滅……就是他的一個笑點……”

作者有話要說: 才經歷了點皮肉之苦就受不了了?下一章你會經歷顛覆世界觀的痛苦。

另外請不要怪小醜的渣,因為他就是個瘋比,這才是夫妻正常檔,拉拉小手錘胸口,老公我要抱抱那類,好像不適合唄,以前想那樣寫,但總怕脫皮。

另外,美國老太太也晨練嗎?這個我沒考究過

2018.8.8

——

沃日……剛才看了篇其他大大的小醜同人文也有身體刻字梗!先澄清一下純屬巧合啊!澄清完我就不改了,不然整篇死,邏輯就聯系不上了。

2018.8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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